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
“子吟，现在很晚了，你该睡觉了。”病房里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。

季森卓轻笑：“程家大小姐的事情，我应该帮不上。”

符媛儿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冲上去便抢了于翎飞的电话，说不定她正在跟黑客通话呢。

“从小就喜欢，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，你说是不是，媛儿？”

“媛儿……”程子同欲言又止，他也看出了点什么。

她赶紧将他拉出了病房。

她没瞧见符媛儿，继续说着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，好漂亮啊！”

“我开车送你这么远，你一点表示也没有？”
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
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，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
而她在进入病房之前，已经在纽扣里装了隐形摄像头，所以子吟在看到视频后的那些反应都被拍了下来。

可睡觉时怎么忘记摘。

她要没点绝活，怎么能当上报社首席记者。

“天云的房子，妈可以去住。”他说。

符媛儿摇头，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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