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个时候起,穆司爵就在做准备了。
这个地方对许佑宁而言,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困兽的牢笼。
陆薄言提出的这个方法,并不完全保险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穆司爵的意图了,但还是说:“你继续说,我在听。”
乍一听,这句话像质问。
哪有什么好犹豫?
许佑宁笑了笑,轻描淡写道:“我生病了,你还记得吗?你爹地担心我在外面出事,所以不让我送你。”
许佑宁反应很快,用手扇了一下风,说:“机舱温度太高了,热的!”
可是,为什么呢?
她这句话,是百分之百的真心话。
穆司爵看了白唐一眼,声音沉沉的:“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白唐,我们接下来要打的是一场硬仗。”
不出所料,两人又赢了一局。
康瑞城扫了整个客厅一圈,并没有见到沐沐,蹙起眉问:“人呢?”
“恐怖是吗?”康瑞城反而兴奋起来,狰狞的笑了笑,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,“我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真正的恐怖!”
许佑宁下意识地就要挣脱穆司爵的手,却被穆司爵拉住了。
可是,这一刻,穆司爵就这么告诉他,许佑宁不属于任何人,也不属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