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那边。”一男人给他们重新指了一条路。“不用，你靠边停，你和程申儿去吃饭，我从这里打个车过去很快的。”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面对她探寻的目光，莫子楠无奈的紧紧抿唇，“我……我和她从小就认识，后来她一直想跟我谈恋爱，但我没答应。”

“司俊风是不是真的爱我，我有没有喜欢上司俊风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欧大将议论听在耳朵里，冷笑着咧嘴：“我想进来，谁敢拦着？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而已。”

**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”司俊风接上她的话，“半个月后。”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“你小子该不该打，自己心里清楚！”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