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川的爸爸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。”萧芸芸朦胧的泪眼中满是惊惶不安，“表姐，我……”

“噢。”小鬼朝着苏简安和许佑宁摆摆手，“阿姨再见。”

如果这段时间，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。

“可以。”萧芸芸毫无防备的接过文件袋，“徐医生确实很忙，你去找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人，我交给他就行。”

康瑞城这才出声：“阿宁，林小姐是客人，你适可而止。”虽然在警告许佑宁，他的语气却是温和的，随后又叫人送走林知夏。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张医生也不好再劝说，叮嘱道：“出院后，如果你的情况没有好转，记得回来继续接受康复治疗，也许还有希望。”

有人问过他，和苏简安结婚这么久，孩子都有了，感觉有没有变？

他吹了口口哨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沈越川什么反应。”

“佑宁阿姨！”看见许佑宁醒来，小鬼脸上绽开一抹微笑，“早安！”

“没错，我怕。”

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，松了口气。

许佑宁没说什么，转身上楼。

“她以后也许拿不了手术刀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还不敢告诉她真相，薄言和简安已经在联系更好的骨科医生了。”

这一刻，康瑞城才深深的感到后悔。

她很瘦，他的T恤套在她身上，瞬间变成了XL号的衣服，宽宽松松的，却依然能勾勒出她姣好的线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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