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“严妍你别怕。”他紧张的安慰，然后，一阵脚步声响起，像是来了很多人。

但此刻，他已无法忍受。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
听着院外的汽车发动机声远去，他抬步走进房间，本想将床上的早餐端出去。

严妍笑了笑，“谢谢。”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
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，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

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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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？”好久，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，但他仍搂着她。

她没有骗祁雪纯。
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
片刻，程奕鸣推开门，“妍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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