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看着许佑宁错愕的双眼，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许佑宁，我仔细想了想，还是不相信你会伤害沐沐。现在看来，我赌对了。”

沐沐给穆司爵发去了一连串的表情符号，焦灼的等待穆司爵的回复。

手下一个接着一个惊呆了，不是因为康瑞城找了个小姑娘，而是因为这个女孩……太像许佑宁了，特别是发型和那双大眼睛，和许佑宁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可是，许佑宁竟然还笑得出来。

沐沐看了看许佑宁，几秒后，又低下头，小声说：“他们都说，我爹地不是好的人。还有，简安阿姨和芸芸姐姐一定也这么认为。”他抬起头，茫茫然看着许佑宁，“佑宁阿姨，我爹地真的是坏人吗？他为什么要当一个坏人？”

许佑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自顾自说下去：“我康复的希望太渺茫了，但我们的孩子是健康的。只要孩子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，他就可以顺利地长大成人。这样看，难道不是选择孩子更好吗？”

黑暗一点一点地淹没许佑宁，她整个人安静下来。

真实原因，当然不是这个样子。

他也松了一口气。

一边钻法律漏洞，一边触犯法律，一边却又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，对康瑞城来说，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
康瑞城轻轻敲了敲桌面，若无其事地迎上唐局长的目光：“看来，你们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

她反应过来，这是喜悦。

许佑宁绕到穆司爵身边，打开电脑，屏幕自动亮起来。

穆司爵看着宋季青，目光冷静而又冷厉：“我选择冒险的话，佑宁和孩子，真的百分之九十九会没命吗？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，拉过被子替沐沐盖上：“好了，睡吧，我在这儿陪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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