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路和阿斯跟我去葬礼现场,其他人继续按之前的分工调查。”他看一眼,葬礼时间快到了。
“如果你一意孤行,我不会去参加婚礼……”见司妈要说话,他立即喝住:“你也不准去,所有司家人都不准去!”
“俊风!”一人赶紧说道:“你来得正好,快跟你们家保姆说说,不要一错再错,大家都是同学,有事好说。”
“你正在加班?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他的回答是,蓦地低头,攫住了她的唇。
说完他便起身要走。
司俊风做投降状,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干的是催债公司,仇人多了去,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!”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,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祁雪纯挑了挑秀眉:“我听到了一阵酸味。”
“起火那天,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?”
而这家公司,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。
说完,她“咚咚”跑上甲板去了。
“你们说错话了,”另一个女人轻哼,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祁雪纯无语,什么时候开始,司俊风成为能够给她力量支持的人了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再出小巷时,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