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说什么。

康瑞城轻轻扬了扬唇角：“傻瓜，说什么谢谢。你只管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，需要帮忙的话，随时跟我说，我永远是你的后盾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年的圣诞节，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，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，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。

“你不用这么客气。”萧芸芸摆摆手说，“我也有帮我表姐夫保护你们的义务！”

哎，沈越川夸她了！

万一，真的伤到沈越川怎么办？他的手上本来就有伤口。

可是不回公寓，这座城市这么大，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她的工资不算低，可是重症监护病房的费用更高。

他叹了口气：“我妈没那么好糊弄。”

他一直暗中留意着萧芸芸的动向，看她心情不错时，逗她一下，看她的脸慢慢的红起来，然后闪躲他的目光，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享受。

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，朝着洛小夕走去：“什么事这么开心？”

“阿光……”那人看向阿光，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暧昧，“你深得七哥的信任，平时跟许佑宁走得又近，我很好奇这个时候你比较担心谁，七哥，还是你的佑宁姐？”

见沈越川没有开口的意思，陆薄言补充了一句，“我不是以上司的身份在问你，而是站在朋友的立场。”

“你刚才托我调查的事情，有眉目了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疑惑，“不过，这个苏韵锦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啊，你怎么突然要查她的事情？”

苏简安愣愣的点点头：“不要告诉我，今天这个假设成立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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