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，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祁雪纯无奈：“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？”

然而书房的书架不但贴着墙，而且“顶天立地”，这里存放的书籍怎么也得好几千本。他走了。

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“大老板什么都好，”醉汉仍说着：“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，还会给我们免单，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。”

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，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。

白唐心想，如果真是这样，欧翔反而没有动机。她想了想，回到床边坐下，“可以不去吗？非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