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明白了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，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，对吗？”
车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下。
牧天一巴掌打在手下脑袋上，“你他妈脑子进水了？你知道她是谁，你连她的主意都敢打？”
“老大，”走进派出所后，实习生问正装姐，“她们已经采访过了，我们还需要采访吗？”
所谓“正装”，就是正儿八经的装。
穆司神被噎了一下，他动了动唇，却没说出任何话来。
“程子同猜测是程家的人，但他不确定是程奕鸣还是慕容珏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她只要抓住这根绳子顺着往下滑，保管大人小孩都平安。
“你好……”忽然，耳朵里传来一个声音，她愣了一下，才发现这声音并不是从电话里走出来的。
“你们收买正装姐来害我，这件事程子同已经知道了，如果欧老也知道了，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“你怎么能确定是程子同干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说罢，颜雪薇便朝段娜走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会去到什么地方，但你记住，新闻人的正义和良知这几个字，永远也不要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，”符媛儿眼放冷光，“否则不管你在哪里，我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“也不无可能。”程子同嘱咐小泉：“虽然是散户在收，但这些都是障眼法，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，继续查，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。”
这会儿不小心按错，反而听到声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