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又想到符媛儿和程子同一起来的，估计不会撇下程子同来闺蜜聚会，这个想法还是作罢。

“我不为难你。”她觉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有点奇怪，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……直到回到家里，进了房间收拾东西。

“不管你路过还是有意窥视，我的事都跟你没关系。”于辉回了于翎飞一句，拉上符媛儿离去。“严妍，谁确定你出演这部电影的女一号了？”朱晴晴直截了当，当众发难。

“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。”符媛儿摇头：“你先回家吧，我的采访还没做完。”

好在他怕吵，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，这会儿方便他假装不在。“我以为你会吃醋。”他看着她，目光灼灼。

严妍仍然点头。“感觉怎么样？”明子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