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,径直往楼下走:“让你调查阿光,查得怎么样了?”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这短短的五分钟里,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。
此时,两人刚好进屋。
阿光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击中,不停的下沉,同时,脑袋发懵。
许佑宁笑了笑:“他当然生气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。
洛小夕当然不好意思说她和苏亦承中午才起床,随口胡扯:“我们刚刚登记完,今天民政局人太多了,我们排了一个早上的队!”
他们的仇,看来这辈子是无解了。
队员无辜的摸了摸鼻尖:“队长,我说错话了吗?七哥刚才好像要用目光杀死我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,许佑宁一直皱着眉,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出冷汗。
“猜到了。”穆司爵一点都不意外,倒是“越川呢?”
至于萧芸芸的眼泪,他就更不能理解了,只有挂了电话。
康瑞城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抽出来,指尖夹着一个玻璃瓶子,瓶口带着一圈自动的输液针管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病房突然安静下去,穆司爵望向沙发果然,许佑宁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见她不说话,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不是想复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