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过头看着苏简安,扬起唇角:“庞太太刚才跟你说的事我就不会。” 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 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 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 以前没有她的日子里,她不知道陆薄言是怎么熬过这些时刻的,但她希望以后,她都能陪在他身边。
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、她完全主动的情况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? “嗯?”苏简安回过头看着陆薄言,陷进了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