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“嗯”了声,“知道了,去忙你的吧。”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,包扎手法十分熟练,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,但是,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。
梁忠回过头,看见一个穿着小皮靴和黑色羊毛大衣的小男孩,小弟低声告诉他:“这是康瑞城的儿子,我上次在康家见过。” 许佑宁不想一早起来就遭遇不测,拍了拍穆司爵的胸口: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一个人,还是一个长得挺帅的人!”
“沐沐,”许佑宁不甘心,“你再摸一下小宝宝的脸。” 穆司爵觉得新鲜,多看了两眼,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接着说:“无所谓,反正,你已经说过了。”
这种时候,她应该照顾好家里,替陆薄言打理好身后的一切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计划如何营救妈妈。 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僵住,脸上的阴沉也一点一点消失,变成复杂沉淀在脸上。
可是,他终归是康瑞城的儿子。 许佑宁忙坐下,说:“不用了,就这样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