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,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,胸膛微微起伏,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。
陆薄言说:“再住两天,我们就回家。”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:“很饿。”
早出晚归的累了几天,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,闫队宣布今天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聚餐,明早再一起返回A市。
“过节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,“怎么可能?谭梦也是A大毕业的,跟我同一届的管理系的学生。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,连朋友都算不上,哪来的过节?”
苏简安点点头,浅浅的抿了一口,缓缓的咽下去,尽管这么小心翼翼,胃里还是开始翻江倒海,又连粥带水的吐了出来。
“这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。”康瑞城说。
实在不行,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!
“好吧……”洛小夕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有那么一刹那,陆薄言的眸底暗波汹涌。
她激动的攥住洪山的袖子:“洪大叔,我跟你打听个人!洪庆,你知道这个人吗?”
苏简安看得心惊肉跳,自动脑补了最糟糕的情况,突然心如擂鼓。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。”
陆薄言,会输掉事业,输掉一切。